早上才被他当行李丢,下午又被他当伴模,她真的是被他侮辱得很彻底嘛!早知如此,她应该跟表姊要求双薪才对!
「没有!?」他一惊之下总算肯放弃温暖的梦乡,因为这可是攸关他男性尊严的大事,抵死都要抗议。「不可能!凭我优良的礼仪和口碑,不论如何一定都会包君满意,从来不曾有女人抗议……咦?!对不起!请问你……是哪位?」细眼慢慢睁开,总算看清怀中气得两眼发红、挣扎不休的女人,却对她丝毫没有半点印象,手不自觉地松开箝制。
这个外表如此老气的女人是谁?!怎么活像生活在十八世纪的老修女,包得密不通风?
头不痛表示他没宿醉,那现在是什么情况?上演的又是哪出戏码?他怎么连贯不起来?浓眉一蹙,他的记忆顿时有如陷入五里雾中,雾里看花,愈看愈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