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男性身躯实在靠得太近,带给金禧庞大的压迫感。她几乎快要窒息,也可能快要喷鼻血了。
「我、我……自己来就行了。」金禧觉得全身发烫,分不清是酒精抑或是男人大接近之故。
这下她终于知道,帅哥还是适合远观,不宜太过靠近——可能只有自己才这么孬种吧!
虽然脸红心跳、不自在的症状依旧,但威力尚在自己所能负荷的边缘,未达到让她想逃跑的地步。
不像「他——那个她脑海中形象过度鲜明的脸孔——全拜他请假之赐,自己才能安稳地坐在座位上,不必重演每每想起来,就觉得丢脸王极的落跑记。
吃完一整盘美味无比的牛舌之后,金禧又陆续喝了好几杯酒,酒精令她身体更加发热、意识也趋近空白。
她记得自己摇摇晃晃的起身,说要去一趟洗手间,并坚持不让任何人搀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