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
图孽真冷静思索她的话,设想她这么做之后,处境的确也是难堪。
‘战场是男人与男人的事情,奴家不管;奴家与王爷这一场,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事。奴家这么做,没有半分施恩的意思,只是不愿亏负。’她的语气,还是一贯的软甜。
他看著她略肿的面颊,俊容掠过几分为方才冲动感到抱歉的神色。
姬红忽地嫣笑,媚甜处,可酥人百骨。‘奴家最大的心愿,就是不要对不起任何一个爱过奴家的男子。所以王爷尽避放心,只要放走仇煞,奴家一定双手奉上解药。’
图孽真瞠看她谈笑的样子,好半晌才道:‘你是我见过最能言善道的女子。「索罗国」输的时候,记得来找我。说不定凭你这张嘴,能谈成对「索罗国」稍稍有利的条约。’
姬红绽笑,欠身一拜。‘多谢王爷厚爱,奴家先谢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