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不清是第几次了,自从在希腊发生那件事之后,这个梦境就成了作梦时唯一会出现的画面,让她既困扰又难堪。
包让她羞愤欲死的是,每当她醒来总会发现女性中心一如梦境一般地湿润,梦中那种美妙神秘的感觉则如音乐的余韵似的在身体深处缭绕不散。
她抬起一只手臂轻轻压著额头,在黑暗中缓缓的调整呼吸。
懊恼地申吟一声,她翻个身将脸埋入羽毛枕中,恨死自己那睡著了就不受控制的脑袋。
几许嘈杂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入她的耳中,没有了风雨声的干扰,听来格外清晰。
仔细一听,这中间还有个隐约熟悉的男声,用鳖脚的中文在对答著。
狄米特里!
她飞也似的从床上跳起来,因为动作太快还被毛毯缠到脚,差点在床下跌个狗吃屎。
对喔,她差点忘了那家伙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