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恶!尼古拉气得敲敲自己的头。
「怎么了?为何要敲自己的头?」芽裳赶忙拉下他的手,不让他伤到自己。
「没有。」他闷闷道,不愿母亲为他伤心。
知子莫若母,芽裳如何不晓得他内心的想法,她难过的抚著尼古拉的头,「纸总会有要买的一天,不要紧的,重要的是你能吸收多少,知道吗?」
「嗯!」尼古拉点点头,继续写著他写错的生字。
看著尼古拉认真的模样,便想起小时候端坐在写字台的她,那时的她是快乐无忧,根本不用去在意用掉几张纸,可是她的儿子却要以如此拮据的方式学习,让她不禁觉得愧对于尼古拉。
想起家里,多年未回去,不知父母亲过得好不好?姊姊呢?是否仍守护著雷瓦家?这些全是她无法知晓的,她曾试图打探家里的消息,可惜她住的地方过于偏僻,鲜少人会来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