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转念又想,她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啊!妻子服侍丈夫,不最是天经地义?
而他如此坚持不让她帮,是不是正意味著--到现在,他仍旧打从心底不接受她这个未过门的妻子?
他一眺关起的门扉,想起她气冲冲的模样。他想,她或许也察觉到了。
气死她了!
普宁像脱了缰的野马,一路往村后的山峦上冲,直到双腿发酸,上气不接下气,才不得不停步喘气。
本以为经过这两夜,于季友跟她距离总算比较近了,可没想到,到现在他仍然把她当外人。
她用力踢开脚边的石块。公主帮他擦澡又怎么样!鲍主就不是人,做不得事啊?!难得她头回想帮忙人,那个臭家伙,就得非伤她的心、拒绝她不可!
她瞪著滚开的石块,眼眶慢慢地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