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我。」
啊、啊……啊?认出声音,尖叫声渐小趋无,但醺醺的醉意被吓走至少一半。
叶秋目光转向隔壁,恶邻颀长的身影靠在两家共享的墙垣。
「孟谷?」什么时候冒出来的?
「这么晚才回来?」
「不行吗?」她反问,脚尖转左,踉跄走向他。「你问话的语气有点怪。」谁得罪他了?
随著她脚步接近,从她身上飘来的酒味愈浓。「妳又喝酒了?」
「你会不会太敦亲睦邻了点?」她暗示他管太多。「我已经二十六岁了。」
「凌晨才回家又满身酒味,妳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?」叶秋轻忽的态度成功激怒了因久候心焦忧虑的他。
「拜托!」叶秋按著头,走了几步,酒气重新涌上脑袋,醺得她太阳穴隐隐作痛,孟谷的厉言像铁锤猛打她脑袋。「你管得比我爸妈还多。」
「我是担心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