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我以为她
用来垫在箱子里,但现在却找不到了。我猜想雅娜小姐一定
把它裹在身上,混出官邱了。」
「裹在身上?」嘉士德爵士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但他立刻明白了。
白床单裹在身上不就象东方女子穿的纱龙?
趁著他抵达时的骚动与喧闹,很容易地便能从侧门溜走。
就象平地焦雷一般。
他实在无法相信她竟离开他了。他不能相信在他们计划
好一切之后,她竟无声无息地走出他的生命,正如她来时一
般神秘、静俏。
他心痛地想著:太迟了!也许她早就决定要这么做了。
她不是一直反对他为她牺牲吗?也许当他正想著他们从
此再不分离时,她可正计划著实现她的想法。
她不是提议暂时分别,待战争结束后再说?
「这不会是真的!她不会这么做的!」嘉士德心里痛苦
地喊呐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