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借酒浇愁,把自己灌醉,弄得糊里糊涂的,问他,他就说清醒的时候会想念妈妈,他的模样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。」
袁依洁是说得有点夸张啦,不过没了老妈在旁边照顾,老爸确实就像个生活白痴一样,什么都不会,只会喝酒。
「老伴当然重要,是他唯一的出气筒耶!斑兴时挥两拳,不爽时就踹几下,像个拳击沙包一样任由他打踹,鼻青脸肿不敢喊痛,照样煮三顿给他吃,踫见邻居还要硬著头皮说是自己不小心跌倒,谁会相信?为了小孩,为了要维持一个表面完整的家,所有的嘲笑我都忍下,眼泪往肚子里吞,一个字都不敢说,一个屁也不敢放,这样的『老伴』谁不要?」
潘月娥忍了多年的不满情绪在这一刻终于崩溃。
在场的其他人都下敢在这时候开口,他们知道潘月娥有太多的不满、太多的情绪需要宣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