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可是在邵天俊的别墅里,我清清楚楚的听到,清清楚楚的看到,他是怎么说的──站到他的阵线去,跟了他,他会好好待你、好好爱你,他是有本事、有能力让?过得舒舒服服,风风光光因为一晚上莫大的冲击、惊惧和惶急,因为那割了他的心、钻人他骨里的嫉妒,那不肯信,又不能不信的痛苦拉锯:高腾云剩没多少理智了。他爆发开来,心在最原始的状态,他变得比一头野兽还要蛮暴,还要残忍。
「我一双眼楮也看到了,你躺在他怀里,你让他吻你、踫你,你让他一双手在你身体前前后后,上上下下,你当场就要宽衣解带了,是不是?把自己给了这个假仁个义、龌龊下流的男人!索性和他同流合污,成了一丘之貉!」
闵敏两耳只听见哗哗的声响,她以为她流了满脸的眼泪,然而没有,她脸上一片干涸、一片冷凝和僵硬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