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十几年的朋友不是做假的,他知道浪少云想要报恩的心态,而且也一向非常的不以为然。
「嗯。」沉沉的低应了一聱,浪少云没有否认,等待著他的答案。
「最好的方法就是将所有的责任扔回给他,不要再为他做牛做马,让他无所依凭,那么他就自然会成长。」
这个方法他都已经不知道说了几百次了,可偏偏在商埸上明明是果断得吓人的浪少云,就是狠不下那个心。
对他来说,已故的严至性封他的恩情就像是一道枷锁,将他这只原可以展翅高飞的大鹏鸟牢牢的禁锢著,容不得一丝丝的恣意。
扛著这样的重责大任,他活得很辛苦,有时就连他这个好友都快看不下去了。
可是屡劝不听,他也没辙。
「不行,家裕现在的心还不定,我不希望东平集团毁在他的手里,那是严叔叔一辈子的心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