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吗?」他的嘴边噙出半抹谜般的微笑,转身极缓地飘离手术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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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喂——」凌艾荷唤道。
很难形容看著一个人用飘的是什么样的感觉,只能说很不习惯,而且当她发觉自己也可以用飘的,没有实体,不打开门就可以穿越任何有形的物体,那种感觉她不习惯。可是当她跟著他飘出手术室后,她到口的话全被眼前的景象狠狠地煞住,走廊尽头浓郁的哀伤情感如电波般地袭击向她,形成一股强大的电流,不禁让她的全身僵了下。
老爸和老妈一反平时的模样,两人像突然老了几十岁般颓然地坐在椅子上,老妈扑簌簌的泪水像是没有停过,而老爸只是揽著老妈的肩,脸上失去了精明的光彩。一旁的老大和老二紧盯著手术室的灯光,心急地想得知她的情况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