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……你什么时候……」乔治一见她得到自由的双手不由得大惊失色。
「什么什么时候?」昀樵眨眨眸子,一脸无辜。
「绳子什么时候……」乔治有点恍惚的隐去话尾,因为昀樵拉开毯子下床,同样的,她脚上的绳子也已松开。
「哦,您是说绳子啊!」昀樵「恍然大悟」,谦虚地道:「也没什么啦!我只是这样动了动,它就自己松开了,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耶。」
「你是谁?!」乔治大吼,无法克制恐惧流窜,为什么昀樵的笑脸让他联想到死神?
他犯了什么错误?
「雷的未婚妻啊。」昀樵露出天使般的微笑,「乔治叔叔,您真是贵人多忘事。」
「你……你不要过来!」乔治惧怕的往后退,一边喝止昀樵走上前。
「我真不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