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香香的白米饭一天就要吃掉好几斤,更甭提还有其他商行里的伙计、管事。肩上担著这么多人的生计,难怪他几乎天天秉烛工作,非到三更半夜绝不休息,有好几天她都是一边端著烛台、一边打瞌睡,爷还忙得不亦乐乎便看不过的让她先去睡了。
站在窗边,凉风吹得她忍不住抖了一下,她看看窗子,又看看好似睡得不甚安稳的蓝隽皓。
这儿的气候和四季如春的家乡果真是天壤之别,原该略带点浪漫忧愁的秋风,吹在身上冷飕飕的,一点儿都没幻想空间;抿抿嘴,她打量著窗外四落的黄叶。爷穿得这般单薄,准是太冷了才睡不安稳。
她困难地踮起脚尖,伸长手臂试图越过蓝隽皓关上窗子。
原木雕花的大窗厚实笨重,她费了好一番力气才将之合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