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之类的都学来了,一定是卢射阳或那个裕什么贝勒的教坏他,原本他什么都不懂,哪里知道这些。
「呃、这个……咱们是府里的奴才,也是听人吩咐,况且主子们要办大事,可能磕磕踫踫也难免。您就是佟泵娘吧,裕佳贝勒说您清水出芙蓉,果然没错。」
「京里人说话真古怪,客气谦恭得快把人吓跑。」烛雁听不惯地直皱眉,又道,「你回去罢,大哥还在养伤,回不回去,看情形再说。」
「可是……」
白岫被拉进门,仆人叫了几声,只得看著木门被掩上。
老观主已微笑站起,瞧著安静俊挺的白岫,略显憔悴,却干净净地,眼神清澈,犹如稚子。
「这位施主有些面善。」她注视一阵,温然开口。
「观主认得我大哥?」烛雁疑惑。
「不。」老观主悠悠道,「虽不相识,也可以是有缘人。」
「什么意思?」她更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