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起身迳自走回田里工作,看都没看任书颖一眼。
「喂!」任书颖瞪著他的背影,气到说不出话来。
吼……这个人可以再践一点!
「麦生气,阿勇兜是这款个性啦!」阿水婶拍拍她的肩安抚。「咽爱讲话,暗思郭人麦丑。」
「阿水婶啊,你讲这几年只有阿勇一个外地人来这哩村,对某?」那个诡异的念头一直在她脑里盘桓下去,越想可能性越高。
阿勇应该就是蓝立雍!
打从一开始,她就将「阿勇」完全屏除在外,因为她一心想找「蓝立雍」而不是耸耸的「阿勇」,因而忽略了谐音的关联性,压根儿没考虑「阿勇」就是「蓝立雍」的可能性。
直到刚刚,她才猛地发现「勇」的台语发音跟「雍」很像,而且从头到尾只有阿勇一个外地人住饼那间房子,也许打从一开始就是阿水婶听错、叫错,他也就一直任由阿水婶喊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