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有个全场最有身价的男人相伴,真是得意得忘了形,忘了自已有个情妇妈妈、是个父不详的杂种。」方才陪在尹劭衡身边,领受别人羡慕眼光的该是她,而不是这个她打小就看不起的杂种。
季丹泽冷冷的由镜子中看了她一眼,很快的用发夹把头发固定。「你能骂我的好像就只有这些,要不要换个词啊?我都可以倒背了。」她不耐烦的迎视阳婉如的气焰。「有个情妇妈妈、自己则是个父不详的杂种又怎么样?我还不是照样出现在这种所谓的上流社会?而且……」她带著打量的眼光看著她,「比起你,我表现得毫不逊色,甚至超越了你。」
「那是因为你身边站的人是尹劭衡,你真以为自己能在这种地方发光?我呸!」痛恨一个人,即使对方长得倾国倾城,恨意也会将对方完全丑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