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美再贴到而美身边,叽叽喳喳咬著耳朵。
两分钟后,头摇得更厉害。
「是不是我们之间……真的完了?」夏子骞说得有气无力,如消气的皮球。
若美又把嘴凑到而美耳朵,这回她很快就回来了!
点头如捣蒜。
像是三审定认,判定了死刑。
「谢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,我回阿姨家去了,但愿将来真有个幸福的女人,有缘能穿到这里的婚纱。」她含著泪说。
其实日子相处久了,说没感情都是骗人,摒除子骞的风流不谈,老实说,他不但对她百般呵护,还让她享受到从未有过的窝心。
「该死!」他不停咒骂自己,老天爷是公平的,谁教他之前纪录不良。
「也许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,我要一份安全感,但从你身上……我实在找不到。」
这话像把武士刀,直接从他腹间切过去,让他半点喘息的机会也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