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开眼,首先映入卡诺眼帘的,是伴随著他二、三十年的景物,这表示他是在威登堡内,自己的房间里,那焦急的呼唤、黑色的身影、熟悉的香味……竟恍若一场梦,好长又好短的梦。
「你终于醒了,我还以为你打算再睡上百年呢。」守在床边的安德烈神情疲惫不堪的开口嘲弄道。
「呸,童言无忌,童言无忌!」甫进门的露茜一听到安德烈的话,不悦的直皱眉,「少爷好不容易才醒过来,安德烈先生,你怎么可以讲出这种不得体的话来?要是少爷真再昏过去,我这把老骨头绝不饶你。」
露茜边嘀咕边走近卡诺的床边,一只肥胖白皙的手关心的探上他的额头,又模模他的颈窝,确定他没再发烧之后才稍稍放下心。
「我去把炖好的鸡汤给端上来,少爷,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,这么差的身子得好好补一补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