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谦这呆子根本不明白一个姑娘家最注重的就是名节,如果遇到柔弱一点的姑娘踫到这种事,早就找条白布自缢了,根本没有颜面苟活下去。
「难道你就不会想别的法子替我『退烧』吗?」月儿心里还是非常难以平衡。
「没有!」他回答得简明扼要。
月儿难以置信地睁大微红的圆眸。他是白痴呀!这么「简单」的事都没法子解决!
她想到自己就这样被唐呆子毁了清白,不禁悲从中来。「哇——」月儿没有预警地猛然放声哭泣,眼泪如决堤的黄河般拚命往下掉。
文谦被她哭得手忙脚乱。这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,刚才明明凶得像只母老虎一样,还狠心地给他一个耳刮子,现在却又哭得唏哩哗啦的,一副非常委屈的可怜模样,这晴时多云偶阵雨的个性,还真教他无法抓住其中的窍门!
「该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