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缓走近他,君清姮美目中闪著防备,及一丝理解。
直到被他抱上马,密密实实包入胸怀中,她才轻声开口:「你是在向我示威、告诉我甭想逃走是吗?」
笑睇她,绰和尔淡然回了句:「你想逃吗?又能逃去哪里?」
一时无语,君清姮垂下头……可不是,她根本不会、也不能逃,她是该被嫁给蒙古大汗的公主,为了爹爹、为了君家的尊严,她必须完成任务。
「至少,在到呼和浩特前,我是不会逃……但是,只要到了呼和浩特,我会想办法走的。」半晌,她仰首望他坚定道。
「真是煞风景的一席话,枉费我的一片心意。」捂心长叹,他的笑带两分真、七分假,与一分模不透。
「什么心意?你不过是把我当一匹马儿在驯服。绰和尔,我的尊严不会让你轻易摧毁。」君清姮平静冷漠地说著,小手紧握成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