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他也不晓得自己在干什么,正确的来说,今晚简直就是一团糟。
看木头好像跑得很喘的样子,左曜臣总算良心发现的体贴她而停下奔跑的脚步。
「呼呼……」她的确很喘,要一个平时不常运动的女人突然做剧烈运动,对她而言是一种变相的谋杀!
「哈哈哈哈哈……叫你平时多运动你偏不听!」左曜臣这个始作俑者还很恶质的耻笑她的气喘吁吁。
她把双手放置于双膝,弯著腰抬头瞪他。「要不是某人突然发神经,我也不需要在大半夜的突然做什么‘剧烈运动」。」
「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发什么疯!」想起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,左曜臣也很沮丧。
他这样子算是在吃醋吗?
如果是,那……那他不就爱上向右宜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