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有人来过吗?」拾了柴回来的风蝶衣见草地上那滩血,微挑秀眉轻问。
「几个不识相的家伙罢了!」风幽禽的忍耐力已达到极限,「风蝶衣,你再不来带走这个女人,我就把她丢到湖里任其自生自灭。」
风蝶衣闻言窃笑几声,上前接过仍处于昏迷状态的韩如净,将之安置在柔软的草地上。
「真弄不清你怎么这么讨厌女人。」风蝶衣咕哝著,一边取出手绢浸水替韩如净打理她的面容。
「哼!」风幽禽不屑的低哼一声,取出火折子准备用她拾回来的柴生火。「我也弄不清你这回哪儿来的同情心。」
「咦?」风蝶衣也发现了韩如净腰间垂挂的半面铜镜,「怪了,怎这只铜镜只有半面?瞧它的切口工整,应是有人刻意如此处理,而且……」
「而且,那样式好似在哪儿看过是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