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团就是她的家,也成了她生命中的一部分,每当她想起那些英武的骑兵手持长枪,枪上旗穗在风中飘扬著,在工作的时候,士兵还边吹著轻快的口哨,就不禁感觉到:父亲的去世,真是带给她椎心的痛苦。
「有一天,」她离开印度时对自己这么说:「我会再回来,和他们在一起。」
而现在伯父告诉她她的未来空无所有,只不过要去伺侯他们一家罢了,而且每天免不了要挨十几次骂。
那并不是父亲的罪行,她却要受这样的惩罚,且伯父伯母也很明显地表示不喜欢她的母亲,只因为她是俄国人。
「你不要向任何人提到你母亲的祖先,」伯父告诫她:「你父亲的婚姻是一次最为不幸的抉择,当时我就大为反对。」
「为什么要反对呢?」艾珈妮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