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工作,工作还是工作,使用的语言不同,性质却是类似的。美国的月亮没有比较圆,特别是对一个被派来受训练的员工而言。
新的环境,他有太多的状况必须了解、太多的资料需要吸收,加上语文并不是他的强项,一般沟通没有问题,踫到比较复杂的状况,常常得要花上比其他人更多的时间,才能解释清楚。
堡作加上生活适应的问题,到美国两个月,他还是只认得从公司到住所的那条地铁线。
罢到这个城市的时候,是八月初,天气又湿又热,跟台北好像也没有太大的差别。一个转眼,已经是十月,温度明显转冷,有时候甚至会低到十度以下,街道上的路树叶子逐渐转成金黄,一片片掉落,顺著从密西根湖吹来的刺骨冷风,飘扬飞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