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嘴唇—一地的唇弧度一定很美,只可惜他不带笑。
她在他的左颊上模到一道长约八公分的疤,心中蓦地一惊,手就忽然被握住,她吓得想缩手,却被握得更紧。
「你—-」她脸红地想下床,却被他拦腰抱住。
早就醒来的雷掣睁开绿幢盯了她好久了,他知道她在「看」他,她在想像他的长相,看著她沉醉在爱中的柔美,他却感到无比的心痛。
「想著我吗?」他低沉地问。
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,没说什么。
雷掣忽然坐起,拉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脸上,「你‘看’吧。」
她跪在他对面,手大方地模索著他性感的眼、耳、鼻、唇当她再次踫到那道疤时,他的手复上她,冷冷地说:「这个伤,是十岁时我母亲送我的礼物。」
「为什么?」她愕然地问。
「她恨我。恨我的超能力,她认为我是恶魔之子」他的声音有不易察觉的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