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惟有在他的面前,我无所遁行,心头萌生的又是那种惧怕的情绪,只想逃离,我倒退两步,转身钻进熙攘的人潮。
只可惜上帝并不与我同在,一分钟之后我被人强行掳上车。幸好今晨的纵火案发生在下一条大街,一应记者没有一个在此露脸,否则冷公子的情史将添无谓的一笔。我还不想与他同归于尽,所以在他将车子驶得如离弦的箭时,我安分地端坐在原位。人类是很有弹性的动物,当明白到反抗既无效果又无好处,我便学会了顺从。
我想不到他会将我带至冷氏的办公大楼。
牵著我的手出现在明亮气派的大厦一楼,前台的接待小姐一个个睁圆了妙目,失态的都忘了向她们的总裁问好。我任由他牵著走进专用的电梯,心头对此倍感困惑。
他抬起我的脸:「怎么了?」
我别开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