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是。」秦舞闷闷地开了口。
风淮恩瞅了她一眼,微掀著唇道:「其实,你跟午叔在医院里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了。」
他的话像记闪雷,轰然一声地打在她的头顶上。
她顿觉头晕目眩,身体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被抽干,苦涩与难堪的情绪像潮涌般袭上心头,蓦地,她几乎不顾一切的做了刚刚就一直想要做的事——跳车。
她在车子疾行间想也不想的便打开车门,骨子里的烈性又强又猛,早已不是理智可以抑制得了。
「该死的!你在干什么?」风淮恩意识到她的举动,猛地踩下煞车。
车子控制不住地发出刺耳震天的轮胎磨地声,又因踩煞车的冲力过大,车身略微不稳的往旁冲去,车门半开,秦舞的身子摇晃著,在一片慌乱中她差一点就飞了出去
要不是风淮恩腾出一只手臂紧紧的将她扣在怀里,要不是车子即时的停了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