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暗哑地说,随即往楼上走去。
她心在淌血,泪也蒙胧,饱尝了他的无情,教她哪还吃得下别的?
她僵立著,不久他从楼上下来了,换上西装像要外出,她惶惑地低问:「你要出门吗?」
斯祺杰死盯著她的泪眼,勉强以点头代替回答。
「那……家里的女佣们呢?」夜心不安。
「下班了。」他低头系上雪白的袖扣,深怕再看著她,他会伸手抱她。
夜心小脸苍白,那表示晚上宅第只剩他们两人,现在他要出去,不就只有她一人在家。「我……」她想说她不要一个人留在家里,她会怕,可他竟转身就走。
「要等你回来吗?」她追到门口。
「不需要。」他说完话,门也跟著带上。
夜心酸楚的泪已忍不住全涌了上来。不敢一个人待在无人的大厅,她快步上楼去,一进房看见床上放著一只药箱,她不禁悲从中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