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啊是怎样,林北是空气喔,遇到那么多次连招呼都不会打,好好,没关系,下次再让我遇到就知死了。」
番薯伯看著杜君影理都不理他,径自低著头走掉的背影,忍不住咒骂道。
不知走了多久,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去的,他的脑筋一片空白,看不到红绿灯、看不到来往的车子,一直到一阵急促响亮的喇叭声响起后,他才稍稍回复神志。
叭——叭叭——
砂石车响亮的喇叭声让他踏出去的脚又缩回,车子经过后扬起的尘土飞进他的眼楮,让他瞬时眼楮刺痛得睁不开来。
好不容易,眼楮的刺痛感才好了一些,他试著睁开眼楮,虽然看得到,但焦距还不能集中,眼前尽是模糊的一片。
朦胧中,他看到对街有个女子,穿著一身白衣……不,不是白衣,是白纱,结婚穿的白纱礼服。
但她的脸……她的脸却看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