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他们看错我余了。大抵也在这圈子混了六年,难道连一点自制力都没有?就算我其的很伤心,也会躲在自家棉被哭,哭给他们看做啥?」
「你可有一丁点伤心?」他合著她的耳垂问道,大手更掌握住她饱满的胸房。语气虽然刻意装作不在乎,还是听出底下的不平静。
「一丁点绝对有。」她试著以戏谑的语气冲淡两人间的紧张。「毕竟你是个很好的情人,找他会舍不得。」
「真的吗,?」他的低语近乎嘲弄。「你会拾不得我吗?最抬不得我哪一部分?」
「都有吧。」她才不会丢脸地说他最想听的那部分呢。「不过,这样也好。以结婚来画上完美的休止符,符合我们最初的协议,好聚好散……」
「我有说要散吗?」他恼火地道,惩罚似地咬著她的香唇,警告道:「依照我们的协议,除非我要结束,否则你永远是我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