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甚至还花了几天排练这场戏码,然而他区区几根糖棍就毁了她精心策划的一切——
气急攻心的血气齐涌上胸窝,妘曦气急就想起身冲上前去论个究竟,奈何脚步一踉跄就这么往下倒。
陷入黑暗前,最后的记忆是一声杯盘的碎裂声,以及几个挂著鼻涕的萝卜头尖拔的尖叫——
对了!
下次她绝不再找流黄鼻涕的小萝卜头,那看起来还真是——恶心!
「哎——哎哎哟!」
疼啊!
一连几个申吟,她自脑袋疼得像是给人打成两半似的恶梦里悠悠醒来,边痛苦回想好戏正上演到哪个桥段。
隐约中,一大口人大的小的围著大圆桌吃吃喝喝、说说笑笑的影像悠悠浮上脑侮——
恶梦啊——她悚然一惊,急忙捧著像是给人狠打了一记的脑袋恍惚的想起身,却发现自己的头上被裹上了足足比脑袋大上两倍的布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