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?
但让李陵宴更加奇怪甚至让他变色的事情在这间房里发生了——在那之后刘妓解了他的衣服,喂了他药,爬上了他的床。她把她的处子之身,莫名其妙地、强迫地给了李陵宴。
两个时辰之后,蒲珐的药性过去,李陵宴能够说话能动弹的时候,刘妓还在他身边。她睁著眼楮,依然用她那双尊贵淡雅的眼楮看著床顶上的雕花,肌肤柔若春水,衣裳委地,神色却很平静。
「为什么?」李陵宴缓缓拉过锦衾温柔地覆盖在她身上,他与她不过一面之缘,话都没有说过,为什么突然有一天她给他下了毒药,再下了药,与他大白天地度过鱼水之欢?他并没有特别变色,也没有特别觉得占了便宜,问话的声音和他昨天一样柔和小心。
「你知道吗?你中了蒲珐,刚才如果我想杀你,一百条命我都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