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有说啊!可是,他都把盘子塞在我手上了,我能怎么办?」她皱皱鼻子。
他叹口气,不晓得要拿她怎么办。为什么每次她出错,演变到最后,好象她才是最无辜的。
她又从腰腹掏出铜钱,塞给他,「这些钱给你,你不要再叫我做事了。」
他翻翻白眼,将钱塞回她手里,「别再给我钱,这儿又不是客栈。」而且,凭她那一点钱,根本不能在客栈住一晚。
「那你不要再叫我做事了。」既然他不收钱,她只好再把钱放回怀里。
他才希望她乖乖地待在屋里,不要出来惹事。
她抓著左颊,觉得舒服多了;终于把伤疤拿下了,虽然它是以比较奇怪的方式落下。
他拉开她的手,轻抚她发红的左颊,「你的脸怎么抓得这么红?」他的语气不自觉流露出关心。
「那疤贴的我好痒,难过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