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体内蠢蠢欲动的欲念尚有理智在把关,否则,他真想剥开她的衣物,狠狠蹂躏她一番——没错!「强暴」的念头早在章浣礹出现时,即出现在他脑海里。
直到目前为止,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,只待时机成熟,他便要这女人以无比虔诚的姿态,发挥她比妓女更的本性来服侍自己,等破坏她的家庭后,他再狠狠踢开这贱人……
「妈,您放心!我和冠彦会过得很幸福的……」她又梦呓道。
「幸福?」单豫雍愤然凑近她的耳畔,不屑地低问:「一个体质虚弱的男人,能给你什么幸福?」
他霍然抽身,定定地凝望章浣礹一眼,然后取下椅背上的薄外套披挂在那副微微蜷缩的身子上。
单豫雍可不承认他的体贴是出自怜香惜玉之情,而是不希望这只尚未满足他逗弄乐趣的小鸟,被任何的变数给吓得飞出他精心设计的囚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