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她没有出现,不止今天,就连前天,她也没有出现。
理解到这件事之后,贺时非不禁哑然失笑,笑自己怎么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心绪。
法律并没有规定那个女人,每个星期二、四一定要经过这里,她可以随自己高兴换条路走或换个日子出门,就算她固定在这两天经过这里好了,也不一定得在下午三点出现。再说他们两个根本不认识,也就根本不可能有她一定要在星期二、四下午三点经过这里的承诺。
她没有出现的原因,有千千万万种可能,而任何一个可能都与他无关。
他的烦躁和不安,只是自讨没趣的庸人自扰而已。
贺时非自嘲的笑了笑。要是被金那家伙知道,他竟然对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子牵肠挂肚的话,一定会被他亏到不行,笑他无聊、笑他自做多情、笑他吃饱没事干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