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韩缇……唔………我的头好痛啊……」
「你被偷袭了吗?」
「我的头呀……」
岌鹿抱著头坐在地上,好半晌才抬起头来,一脸疑惑地扫视四周:「这是茅房嘛!我怎么会在这里?」
「这是我想知道的,你仔细回想看看。」
「昨晚迎舞逼我陪她喝酒,她边喝边数落韩熙的不是,我不知道韩熙有那么多不是可说,喝著喝著……咦?喝著喝著……然后呢?」
这时,几名青年也凑了过来,见到岌鹿的狼狈状,一齐大笑。
「岌鹿,你是不是喝醉了酒,上茅坑的时候掉进粪池里啊?」
「哈哈!我们著名的勇士不过如此,」
「传出去可要丢死人了,怎么?昨晚被迎舞挑上,乐过了头,战士的警觉性全都抛下了不成?」
岌鹿这才发觉身上沾满屎尿,臭不可闻,想要回房盥洗,刚站起身,一阵吐意逼得他不得不重新跪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