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定还没死了对我的这条心。」
如果吴桂有那么一丝半点的余裕,多半会说出自己无法将「贼溜溜」这类的形容词与那位草包寨主联想在一起。
遗憾的是,他只有渴得喘气的份。
「不是我要自夸,在家乡我可是抢手得很哪!多少人看我伶俐可爱,上门求亲来著,少说也有二十几家呀!」将花枝扶正后,凤衣雀跃地蹦回床边:「现在我只能感谢自己当初决定逃婚,要不然怎么能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?」
吴桂昏了五天,五天来只是时断时续地进了些稀粥热汤,一醒过来,对水份的渴求支配了他的心神,紧接著就是汹涌如潮的饥饿感排山倒海席卷而来,连撑著眼皮的力气都要用尽了。
饿得发昏的吴桂,没有留意到凤衣在他身边悄然坐下,握著他因饥饿而乏力的右手,以他从未想过会从她口中听到的温柔神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