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纪夫人感动地道,一如往常,只要有理由,无论多荒谬,她马上可将不想面对的情况自动遗忘。
而纪嫣儿就像每一个听到婚嫁之事的小女儿般,总是带著娇嗔的害羞,垂著蝶首道:「女儿才不愿嫁呢,女儿要一辈子侍奉爹和娘。」台面上是这些话,心里却自傲地想:很好,在书卷或戏剧里,那些名家千金总是讲著这些冒疙瘩的台词,满恶心的,可是对她的娘一定很受用。
丙然,纪夫人激动的只差没潸然泪下,一把将心肝搂入怀中,「傻丫头,女儿家长大了总是要嫁的,娘再不舍,也不可能留你一辈子。」
「娘!」纪嫣儿也充满感情的回抱住母亲大人,不忘沾些口水往眼上抹,这时候总要眸眶含泪才逼真,随即看到站在一旁摇头的春日,她贼笑地比出一个摆平的手势,不理会春日那叹气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