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想告诉她,其实最痛的时候已经过去了,那些小伤口对他而言不算什么,他一点都不在意;不过当他发现奴儿对他的担忧时,他沉默了,她不经意流露出的真情教他难以招架。
任由她一会儿揉抚,一会儿细数,还不时用询问的眼光看他,直到他不认为该这么继续下去时,粗哑的嗓音才出声阻止她的动作。
他心中很明白,宠她将成为他接下来最想完成的事。
「不可以反悔哦,一年后要送我回家?」
「只要你想要的东西,我全部都会给你。」
心中还补上一句:就连我的心都是你的了。
「那你不是很吃亏吗?什么都没有。」而且她有时还任性得让人受不了,若真像他所说的,怎么都划不来。
「怎么没有,有一样东西你可以给我,而且只能给我一个人。」
也是他想独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