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玉崔嵬指指前门,一个人影缓缓从已经下得深到脚踝的雪地里走近庙门,闻人暖目光一扫,「不是圣香……」
来人即使在深雪地里也能走得舒缓优雅,玉崔嵬目光一注,闻人暖已经脱口而出,愕然道:「月旦!」
这从庙门口缓步走进来的年轻人蓝衫夹袄白纱罩袍,容颜秀雅纤弱,呵气成霜,神色宁定,不是宛郁月旦是谁!
为什么圣香没来,来的却是宛郁月旦?
闻人暖和玉崔嵬面面相觑,宛郁月旦的神色却很从容,从容得就像他本来就应该从庙门外走进来一样,他先对玉崔嵬行礼,「姐夫好。」随即对闻人暖微笑,「阿暖,回家了。」
「月旦,你怎么来了?」闻人暖轻声叹了口气,站了起来。
宛郁月旦也轻轻叹了口气,微笑道:「你可知现在汴京城外潜伏多少江湖人物?我怎么能不来接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