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什么贺礼?祝贺新上任的-天徽堂-堂主吗?欢迎之至。"拍著手,封晴境挂起天真无邪的浅笑。
"任狂对-三尊会-而言,绝不可或缺。"冷静却无情地分析著,似乎一个人的生命存在与否,只在对会中的利处而已。
"普普通通,他有多不可或缺?语君,充其量他只是个惹人嫌的狂妄家伙,会有许多人为他的死拍手称庆。"撇撇唇不以为然,任狂是个自以为是、狂佞自大的粗人,他的能力并没有他以为的强,偏又瞧不起旁人。
"但-天徽堂-全是他的子弟兵,一旦反叛咱们,-三尊会-可能瓦解。"
"是吗?"封晴境扬起莫测高深的微笑,螓首轻摆。
秀眉一挑,语君深望她问:"您做了什么?"
"收回-天徽堂-而已,它本来就属于-三尊会-,是我掌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