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们要说什么就随他们说去,你不是同我说过,你不在乎那些闲言闲语?」君应阳撇了撇嘴。「喝到差点失身和被说些闲后,两者相较之下哪个严重?」
「我怎知这书院净是些断袖之徒?」她很想生气,但她累过了头,连反驳都说得轻轻软软的,毫无气势。「书院该是静心念书的地方,可这里的人……」太恶心了,她说不出口,更想不到他们会做出这种事!
「我警告过你。」君应阳单指划过她的颊缘,灼灼的目光直瞅著她清丽的面容,「这里的人不是圣人:试图轻薄你的,不会管你是男是女。」
「违反伦纲,就该约束!」若不是他,萧明郎那彩人又怎会认定她也是断袖之辈?他身为山长,却又坐视书院里的生员做出这档子事!
「你若看不惯,你随时可以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