扔下水管,雪关回过身来,眼底噙著泪,忿忿不平的问丽姨,「为什么京都人都爱这样胡说八道?」
丽姨看著她,慢慢摇摇头说:「他们没有胡说八道,」她虽站得笔直,却看得出来浑身颤意。「十年前,这是京都的一条大新闻——女歌唱家背弃婚姻、逃离家庭,丢下看好的事业,丢下丈夫、丢下稚子,一去不回……」
别人说是一回事,丽姨亲口说出来又是一回事,雪关顿时像只木鸡般呆住了,只剩下嗫嗫嚅嚅的声音,「为什么……她为什么那么做?」
「为什么……」立在一地的落花上面,荒川丽子的脸也像那花似的苍美、惨淡,她缓缓、缓缓地揪住自己的衣襟,突然间把它扯开来——
霎时果呈出一副丰腴、成熟女性的胸脯,让雪关见了却不禁大吃一惊——一道长疤,虫也似的狰狞地爬在那上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