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顾先生一定是误会了,自始至终我和丹尼尔都只是朋友而已,谈不上论及婚嫁。若是我得嫁给每个朋友,依我的年龄不早已嫁了多次。」余柔珊的语气也不遑多让,尖锐得教人难以招架。
彼学维呆愣一下,没料到她居然会大刺刺的反驳,让他被堵得无话可说,脸上无光。
想她以前多像朵解语花善体人意,反观现下倒像朵多刺的玫瑰,要摘下的人得要有被扎得满手血的心理准备。
「那这位想必也是你的‘朋友’喽?」他不顾礼节只以下颌点向陈镇威的方向。
若说余柔珊有什么样的劣根性,那就是她属梅花性子了,这是好听一些的形容,更直截了当的说:便是人欺我一尺,我还人一丈;而且在这个时候她的笑容会益加的灿烂。曾经受过她教训的人都明白,不能与她正面冲突。
「不,这位是我家的世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