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十分惊人的自制力,明明恼得想即刻斩了他的不是吗?「王爷请吩咐。」欢休狂放的唇色越弯越高,似乎是有意拿自己的命试探王爷的最底限。
小心,别再动气了。他得先解决掉愁情,再打算欢休。「你投靠到本王门下有几载了?」八王爷漫不经心地抓出另一只口敕金鸟落坐,挥手让欢休跟著坐。
「九载。」执起酒壶为两人再斟一杯酒,欢休低沉道。
「九载吗?好个悠悠的漫长岁月,你已成为王府不可或缺的一分子,听风那孩子的武功还是委屈你亲自教授的,连心高气傲的观云也只听你一人的话。」八王爷心生感慨。
「欢休以一介草莽之身辛得小王爷和郡主抬爱,实在是受宠若惊了。」他不卑不亢,续斟一杯陈年西凤酒。
欢休竟比风儿更具王者风范,八王爷欣赏他雍容傲岸的举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