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真要命!」左烈觉得一点都不浪漫,爱情跟习惯怎么可以混为一谈,他绝对相信当爱神的箭将两男女穿心而过时,双方都可感到悸动。左烈是个不可救药的浪漫主义者,所以即使恋爱无数,仍不肯放下一颗求真爱的心。
「还有多远?」商恋欢不想再谈这个无用的话题,她的心里,只关心这么一件师父交代的事。
「应该快到了。」左烈看著眼前的小径。「这里明显有人走动,前方该是驻站了。」
商恋欢将「锐犀」插回左烈的靴中,等一下最好能找到镰刀,免得双手受皮肉之苦,她持匕首的右手已血迹斑斑,搔痒不已。
左烈检视商恋欢的手,皱眉道:「待会儿得先消毒一下,刚刚一路上的草样树木也不知有没有毒。」
商恋欢并不在意,受伤是家常便饭,反而觉得左烈大惊小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