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不明白她为什么特别容易挑动他的情绪,不明白为什么她那么容易就能左右他的视线,为什么她就是有办法弄得他鸡飞狗跳……慢慢的,他懂了,那种无法以超然态度去看待的波动叫在乎。
「二十多年了,难道你不曾喜欢过我?」心碎呐!为什么她真正在乎的男人却不曾正眼看她?
她一直知道他对她并不在意,可同样的,他也不曾在意过任何女人,因此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有希望的。
他摇著头。「你只是我妈咪朋友的女儿。」
她连他的朋友都称不上吗?一开始的情谊是世交,到现在还是只是世交?「可我喜欢你,从很早很早就喜欢你。」她一直认为只有自己才配得上风月樨,「你这么对我,对于对你深情不悔的我太残忍了。」就算是博取同情,就算是要他因愧疚而选择她,她都要他是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