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才初次尝到为一名女子担忧伤神的噬心滋味,很苦,却又很甜蜜。
他屏息片刻,等待秦守虚诊断出结果。
「奇怪!太奇怪了!」秦守虚将目光调离病人,神情又是不解,又是半信半疑,居然还有掩藏不住的兴奋。
「二师叔,」杜放鹤也是半信半疑的问:「可查出病症?」
「她没病,只是被下了一种罕见的奇毒。老夫也只从古书中得知此种毒药所引发的症状,今日方才亲眼目睹,其是太好了!」秦守虚像是寻宝人挖掘到宝藏一般,见此新奇病症不但不同情患者,心里已想到要将她留下来追踪病情发展,到时他亲笔所著的医书「奇病敝疾录」,又可添上一笔新页。
「究竟是什么毒?能医治吗?」杜放鹤快急死了。
「若是老夫没看错的话,该是西域苦寒之地数十年也难得出现一株的‘断恩草’!」
「爹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