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手腕骤然的疼痛,让她明白了他的动作有多迅猛、手劲有多强悍,而直至现在,她才明白除了他的掌心之外,他还有一个地方足以热死她。
情该死,该死!她怎么会……怎么会该死地坐在他「那」上头的?
小他虽有套上裤子,但他的裤头并没有拉上;而他刚发泄完的昂扬,依然勃发著,难怪她总觉得怪怪的。
说「言总裁,请你放开我。」她很难再维持声音的平稳,就连吐气也大声得可以。
独「承认害怕,困难吗?」他的手指在她跳得激烈的腕脉处缓缓摩挲著。
家「言……言总裁,我是一名记者。」她极力缓和呼吸,并尽量撑起上身,可惜效果不彰。
啧,她是在威胁他吗?
「记者很了不起是吗?」他微微趋上前,朝她惊愕的小脸吹出一口气。